江瑶瑶

勇敢江瑶,不怕拖稿

〈萬有引力〉許墨×妳(第一人稱)

生日一台简单小车车向前冲,希望不要翻QQ

生日快乐,许墨。

  我是个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说爱的人。 至少在他面前是的,我将要说的句子一字一句记在狭窄的本子上,泛黄的纸张和歪歪扭扭的字爬行在名为眷恋的音调里,做好了勇气与准备后,紧张把含情 脉脉的情话送至唇边变化作秋日里不言而喻的盈盈婵娟,那日下雨了。 浓厚的色将情绪慢条斯理的吞吃入腹,终于我提着行李厢离开了,谁可以理解这份躁郁呢? 他可以,我想。 在晦暗不明的灯光里他伸手夺过把手,当行囊落下时雨水亦划过了面颊,似乎有些咸涩,有些苦闷。

  

我比谁都讨厌放弃这个词汇,许墨也是的,他下颌的胡渣挠的肩头有些痒,在残破不堪且支离破碎的语句里,我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从他眼眶里不 肯的​​倔强一一碾碎,谁都比谁还要残忍,却也比谁都爱着对方。 风筝线断去割伤了掌心却还是紧紧攥着,我……

  

  嘘。 他说,在我看不到的背后,只能感受到怦然的心跳声。

  

  那是场虚妄的无边噩梦。 窗外依然拢着乌黑色不肯透出一丝亮光,既不下雨也不放晴,不上不下的暧昧似乎是他给予的温柔,许墨的身上有些许与外头相似的青草味,我开始想像关于这里 美好的梦,在午后的暖阳洒落我与他凌乱的发丝时我不经意撩开那件本就没遮多少的白衬衫,许墨因着这个动作笑出声来,好整以暇的样子令我感到 些许的不满,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从容不迫并且没有缺点,我想这个是所谓情人眼底出西施,他还是有些懒散的和我一起倚在沙发边上,暖色的光悄悄从他的下颌;喉结;蝴蝶骨,那些肆无忌惮的粒子游走在他 的躯体上,我总想起许墨手上拿着的量子力学,难道这也是梦吗?

  

  你要相信,便会存在。

 

  小傻瓜,这不是梦。

  

  

终于我睁开眼瞧见了泼墨般的彤红色从窗棂边上悄悄流过,还能稍微感知从梦靥中惊醒的那份凉意在皮肤上流转,睡得过分僵硬的身子稍微移了移,早已 是下午时分了。 他揉开我紧蹙的双眉时说道,许墨总能透析我那些尚未启口的问题,我们都变了。 变得越来越懂得去珍惜彼此,也越来越懂得过日子,一段爱情谁都曾付出过也谁都曾为谁悲伤过,一个人一生很短,所以只够爱一个人。

  

等许墨取出那个白茶蛋糕时早已是晚上的事情了,我将那本写满了句子的笔记本上的纸一一撕下,将它装在漂流瓶里藏在了我们的海洋,许墨在 旁边折起之前教他的纸鹤,特殊纸材反射璀璨的光芒正好落在他的唇间,我敢说那是情不自禁的吻。 一点,一点,濡湿的唇与舌齿之间的甜言蜜语,宛若缠在一起的细糖丝密合在干燥的木杆上,脑子从过往单纯的经验里试图更多的回应,事实是我并不 了解这些情情爱爱,于是许墨放慢了步调,他说:

  

  不急,属于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很长吗? 我不了解他口中的未来是如何的色彩,会再一次的惊风骇浪吗? 还是就是如同笔记本的里头写的岁月静好呢? 我并没有多少闲心去思考这些琐碎的空白,兴许当虱子将红袍都咬烂透尽了,还有一个人替我将这些不美好填补修复,所谓的爱情并不是铺上一层新的袍子,而 是找到一个人和自己一起,将人生这条红袍走的平稳些。

  

  「许墨,」我说,内心里有无限的涟漪在荡漾开来:「我喜……」

  

他以舌将话语温柔的赌了回去,从前有一尊巨大的雕像,我在挣扎的缝隙里起了头,许墨似乎愣了以下接着放任我的行为举止,妳总能给我带来不少 惊喜。 他说,眉梢里是揉碎的温柔与宠溺,品尝起由我胡诌的一场场不可思议。 于是顺着他的疼爱我顺着下去:「他总是向大家大声的问着什么是爱。或许他不懂,又或许他懂,但是他的声音引来了好奇并心存怜惜的燕子 ,燕子说,把你的宝石给我吧!我将给你体会爱情。」

  

  错乱的故事还有我们之间纷杂的线条,他指节微微起伏的曲线和胸前圆润的弧形,他接替着说道:

  

  

「燕子将红宝石给了一名漂亮的公主,公主欢欣鼓舞的收下了,当燕子提到要给予回报时,公主生气的跺跺脚,将红宝石摔到了地上,」许墨的指尖悄然从大腿 内侧划过,一点点往内侵犯:「公主从窗边撕下了一小片的云,可当燕子叼着云回去时,云早就悄悄从缝隙里溜走了,燕子难过的看着不见的 云朵,快乐王子说:『噢,我的燕子,别难过。』王子也回应道。」

  

  

这场接龙的顺序逐渐被情欲的焚上而混乱开来,我努力将精神回到故事的接续上却总是被他的动作惊的一震,许墨似乎很享受并且觉得有趣,总想着 不能认输我接口了下去:「燕子并不放弃的,他又拿走了王子的蓝宝石,这次王子说:『我喜欢那个在天台的女孩,』他的语气满了憧憬与欣羡:『我站在 这里看着她好久了!』燕子点了点头,将那颗蓝宝石送到了那个女孩的床上,她是贵族的大家闺秀,」我努力边持续这个属于我俩的故事,他也同时不断发起一场名 为爱恋的战争,腹部上一寸一寸的按压,搔痒混和着空虚使我不禁断开了故事。

  

「许墨……!」我又羞又恼的喊出声来,年轻的学者面上笑盈盈的将故事和我的恼怒连在了一起,他伸手撩开了因汗水而黏在额前的 碎发:

  

  

  「别恼,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

  

我曾一个人看过烟花,一个人走过夕阳的海滩,一个人挂过点滴住过院,曾经我一个人觉得挺好的,独立的不需要任何人,我以从来不陷入朱比特的陷阱为傲,直到他 温文儒雅有嚣张的色彩开始沦陷我单一的黑白世界——他也是。 你去过罗马吗? 我问,许墨当时正在翻阅那些我看不懂的原文书,他摘下了眼镜看着我许久,直到我都不习惯的喊出了声。

  

「我敢将手放至真理之口内。」他是这么回应的,我忍不住捂住唇笑出了声音,接着,在隔天我瞧见了一只蓝色车矢菊静静放在家 内的花瓶里。 我并不想成为安娜公主。 我说,那么我也不会是那些记者。 许墨细声回应,这种恬淡的生活真好。 我朝他细声道。

  

  

    ▽

  

「许墨,跟你认识后我越来越不会打理自己了。」我朝他抱怨,许墨从后将我系了半天的蝴蝶结仔仔细细打好,他只是揉了揉我的发 顶,就像是爸爸对待小女儿那样:

  「那这位小姐……愿意将往后余生都托付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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